
正小心翼翼地放进布袋里。我晓得他儿子下岗,老两口就靠每月两千块微薄退休金过活,
去大医院挂个号都舍不得。那个叫小周的年轻人却嗤笑一声:“就这些干草根,能治什么病?
骗鬼呢!”这句话让周围几个等着看诊的老邻居脸色都变了。
一个原本伸着胳膊让我号脉的阿姨,默默地把手缩了回去。我眉头微蹙,
声音平淡:“年轻人,信不过可以不看,但请别打扰旁人。”“我能确保,
从我手里出去的每一味药,都对得起良心。”小周上下扫了我一眼,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哼声,
转身走了。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。谁知傍晚,我正在收拾药柜,
儿媳妇文静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她是社区主任。“那个诊所怎么回事?!能不能别给我添乱!
”“有人举报到我这儿了,说你非法行医,影响我们社区评优!”“明天赶紧把东西收了!
”她的语气毫不客气!我立刻上网,社区的业主群里,一个视频被置顶了,标题写着:《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