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对着那口金丝楠木棺材,情绪酝酿得刚好。「姐姐啊!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啊!」
「你留下我一个人可怎么活啊!」眼泪说来就来,嗓子一拔高,
整个灵堂的哀乐都被我压下去。周围宾客对我指指点点。「这谁啊?哭得这么真。」
「听说是李太太娘家唯一的亲戚,从小感情就好。」我心里冷笑,感情好不好我不知道,
但李老板给的钱,是真的好。正当我准备再接再厉,拔高一个八度时,一个冷冰冰的女声,
直接在我脑子里响起来。【哭得不错,就是力道还差点。】我哭声一顿,差点呛到自己。谁?
谁在说话?我猛地抬头,扫了一圈,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(或者假装悲伤)的氛围里,
没人看我,更没人开口。幻听?最近接活太频繁,累出毛病?我定了定神,
准备继续我的表演。【别找了,我在棺材里。】我浑身一僵,血凉半截,跪着发麻的腿在抖。
棺材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