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抽出藏在袖口的手术刀，银光一闪。“啊——”王大刚的手筋被我精准切断，
鲜血溅了一地。他惨叫着跌倒，另一只手还想反抗。咔嚓。脚筋也断了。“你这个疯子！
你知道我是谁吗？”王大刚瘫在地上，眼里满是恐惧，“贺少爷不会放过你的！”我蹲下，
手术刀贴着他的脸颊。“你还记得林念吗？那个被你们电击致死的女孩。
”王大刚脸色瞬间惨白。“不，不是我！是白教授让我这么做的！我只是听命令！
”“听命令？”我轻笑，“那你按电击器的时候怎么笑得那么开心？
”我从医疗柜里取出一支注射器，里面是我特制的致幻剂。“这个药很有趣。
”我慢慢推进针头，“你会看见所有被你伤害过的女孩，她们会一遍遍折磨你，
就像你折磨她们一样。”“不要！求你不要！”王大刚拼命挣扎，
但残废的手脚让他动弹不得。药剂注入他的血管。十秒后，他开始抽搐。“啊——不要电我！
我错了！我真的错了！”王大刚对着空气哀求，眼里满是恐怖的幻象。“妈妈，救我！
她们要杀我！”他大声的哭喊，却看不见任何人。我站起身，整理好白大褂。二十分钟后，
白教授推门进来。王大刚已经彻底疯了，口吐白沫，不停重复着：“对不起，我不敢了，
别电我了。”“怎么回事？”白教授皱眉。“沉浸式创伤疗法的副作用。”我平静地说，
“他的心理防线太脆弱，承受不住治疗强度，导致精神崩溃。
”白教授走近检查王大刚的瞳孔，又看了看他手脚上的伤口。“这些外伤是？
”“他情绪失控时自我伤害的。”我递给她一份伪造的治疗记录，
“我已经详细记录了整个过程。”白教授翻看记录，眼神逐渐变化。不是怀疑。是兴奋。
“林栀，你的方法很有创意。”她看着发疯的王大刚，眼里闪着病态的光芒。
“能让一个人在短时间内彻底精神崩溃，这种技术如果完善，价值无法估量。
”“白教授过奖了。”“不，我是认真的。”她转身看着我，“你比我想象中更有天赋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