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安若瑶的挑唆,嘲笑我‘活该’?”“还是凭你,在我好不容易逃出来,
浑身是血地向你求救时,你却为了安抚受了‘惊吓’的安若瑶,将我推开,
说我‘不知廉耻’?”“陆司白,你忘了,我可没忘。”我的每一句话,都像一把芒刺,
如鲠在喉,也狠狠扎进他的心。他踉跄着后退,脸上血色尽失,嘴唇哆嗦着,
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“你怎么?怎么也”“那些对我来说是噩梦。而对你来说,
”我一字一顿地说,“是活该。”他眼中的光,彻底熄灭了。绝望,无际。
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,没有丝毫快意,只剩麻木。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。
是帝都的号码。我当着陆司白的面,接通了电话。电话那头,传来一道熟悉的,
带着三分调侃七分宠溺的男声。“溪溪,睡了吗?”“想我没有?”是闻彦。我前世今生,
唯一的婚约者,帝都闻家的太子爷。我看着陆司白那张死灰般的脸,故意放柔了声音。“嗯,
想你了。”“明天就回去了,你来机场接我吗?”电话那头的闻彦似乎愣了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