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张了张嘴,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。“自导自演这一出戏,也该有个限度。”他冷冷道,
“跳海?装死?你是不是以为这样我就会心疼?”冷秋语静静地看着他,忽然笑了。
她的笑声很轻,却让洛斯言眉头狠狠一皱。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“我跟你已经无话可说。
”她嗓音嘶哑,像被砂纸磨过。洛斯言眼底闪过一丝不耐,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。
“冷秋语,我对你已经够宽容了。”他声音冰冷,“你父母的事是意外,
而且孩子没了可以再生,可你呢?一次次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挑战我的底线!”冷秋语看着他,
忽然觉得无比陌生。这个曾经会在她发烧时彻夜不眠守着她的男人,
现在却用这样厌恶的眼神看着她,仿佛她是什么令人作呕的垃圾。“既然你不肯听话,
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。”洛斯言转身,对门口的保镖冷声下令,“把她吊到桅杆上去。
”冷秋语瞳孔骤然一缩。她有恐高症。大学时他们去游乐园,她连摩天轮都不敢坐,
那个时候洛斯言笑着揉她的头发说“怕高怎么了,我护着你一辈子”。而现在,
他要把她吊到十米高的桅杆上。保镖上前,粗暴地将她从床上拽起来。
她腹部的伤口还没愈合,被这一扯,纱布瞬间洇出血迹。冷秋语疼得眼前发黑,
却咬着牙没吭声。“洛总……”保镖有些迟疑,“她身上还有伤……”“我说,吊上去。
”洛斯言一字一顿,眼底没有丝毫动摇。保镖不敢再多言,架着冷秋语往外走。
甲板上的海风很大,吹得她单薄的病号服猎猎作响。冷秋语抬头,看着高耸的桅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