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又堆起笑容,盈盈道:“未曾想那许世安竟如此多疑,非要开棺验尸。柳清月死了,
他不该高兴吗。”沈煜冷哼一声,神情晦暗不明:“不过是失了个玩物罢了。莫忧心,
我不会让任何人搅扰我们的计划。莫说提前开棺,便是让清月在棺中多待几日又有何妨。
”两人浓情蜜意,眼中只有彼此。我看得心中刺痛,原来爱一个人的眼神是这样的。原来,
我在这些人眼中,不过是个可以随意践踏的卑贱玩物。柳清鸢依偎在男人怀中,
面带忧色:“倘若这一切被柳清月察觉,她跑去告知父亲该如何是好?”“不会的,
她没那个心智。”沈煜的声音里满是嘲弄与讥讽:“五年了,
她都未曾察觉当年设计让她与许世安成就‘好事’之人是我。就这般逆来顺受,
忍受着许世安的百般虐待。”“就连她母亲的死,亦是我一手促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