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勾起一丝玩味。“快了吧,如果真到了那日,还望郡主能给我的孩子起名。
”我的手扶上肚子,有点期待那日的到来了。“当然!
到时候我还会给他很多很多好玩儿的呢!”她就是这般恶毒,把自己当别人的命运之神,
自以为可以将我们这种卑贱人的命运玩弄于手掌。五岁她便学会让人砍下贱民的头,
十岁可以和九品芝麻官的庶出小姐同吃同住,引诱别人爱上相府嫡子,
最后再亲眼看着对方自甘堕落未婚先孕,投湖而亡。十六岁,她拯救了我这个青楼女子,
让我以为可以攀附皇族,只等我在我最幸福的时刻给我致命一击。只可惜这次她要失手了。
十日后的立冬日,我在屋里绣虎头鞋时被迷晕,晕倒时还故意拂倒了没喝下口的安胎药,
萧子休精通药理,他该知道的。第二日醒来,我看着镜中依旧完美无瑕的脸,笑了。
没过几日,萧子休就回了前线,而田金枝却在汝阳王府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,
萧长君每每回府,眼神都格外憔悴,但眼神里对我的厌恶,更甚从前。
他甚至命我搬去破旧的柴房,一日三餐只给我清粥果腹。半个月后,
他顶着出血的额头从汝阳王府回来,连衣裳都没换,就冲进了我的柴房,
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。“说!你究竟使了什么手段,
让......让......”让什么,让萧子休突然变心,让田金枝不高兴了。
可是萧长君,你要怎么问出口呢。我低声啜泣,假装什么都不知道,
悲戚戚的开口问道:“殿下,为何这几日您待妾与往日大不相同,是不是妾哪里做错了,
妾改还不成吗。”他应当还不知道我怀孕的事,否则也不会让我睡在柴房,但显而易见的,
现在他们闹掰了,田金枝的游戏快要玩不下去了。我跪在地上,
重重磕下:“妾自知身份卑微,不配待在这皇子府里,所以妾肯定殿下放我回花满楼吧。
”当初从花满楼出来时我才17,刚挂牌,妈妈说我这样的美人坯子,一定能红遍京都,
届时男人钱财都能捏在手中。我不想要这张脸,也不当妓子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