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被你骗了。”两人转身离开,我匍匐着爬到桌角,伸手去够手机。
薄以安却在我即将触达时将手机拿起,眨着无辜的眼睛。“妈妈,你是想要这个吗?
”随后勾起一个顽劣的笑,“求我啊?”我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。“求你,我错了,
送我去医院......”得意的笑声响彻在大厅,他施舍般把手机丢到我面前。
忽然一盆凉水从天而降,将我浇了个透。糖浆黏在我的腿上,痛得我头皮发麻,
手机也因为进水彻底熄屏。大概是薄嘉致吩咐下去了,没有一个佣人敢上前帮我。
直到第二天,郑幼楚月经疼,家庭医生来了几人才想起我。我的伤口早已溃烂化脓,
散发出阵阵恶臭。薄嘉致捂住郑幼楚的眼睛,轻柔地哄着。“别看,恶心。
”我沉默地别开脸,不想成为两人恩爱的背景板。这天我正在房间休养,薄嘉致推门而入,
将一杯牛奶递到我手里。“我问过医生了,多喝牛奶有利于你的恢复。
”他当真是一点也不上心,连我的腿是烫伤还是骨折都能记错。而我只是笑了笑,没有拆穿。
在他的注视下将牛奶一饮而尽,又在他离开后吐了出来。门外两人的交谈声响起,
“她没发现吧?要我说这种方式还是太冒险了,用借口把她骗出去就好了。”“不行,
她做梦都想让我在外界承认她是我的妻子,只有迷晕她才最安全!”或许意识到自己太激动,
他放缓了语气。“事关你和安安,我要保证万无一失。
毕竟你也知道阮舒云的手段有多么恶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