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浑身血肉被无数突起的锋利岩石割烂,手脚骨头摔成粉碎。烈阳下暴晒三日,
我浑身腐烂生蛆,绝望而亡。重活一世,我三拜九叩,爬完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台阶,
掷出圣杯,断绝和司冠冥关系。司冠冥却说,他知错了。1我猛然睁眼,
痛到麻木的手脚还没有恢复知觉,就被迎面一巴掌打到耳鸣晕眩。司冠冥盛怒不已,
死死揪住我的头发:“颜辞,你疯了!你是不是认不清自己的位置,敢吼糯糯?
”我早就知道自己的位置是什么。司冠冥说过很多遍,要不是为能让他出生,
司家根本不会把我带司家,我现在就是一具被野狗咬碎吃肉的烂骨头。我根本没资格,
把自己当成人看。阮糯糯如风中摇曳的柔弱小白花,委屈不自胜:“阿冥,身份尊贵的是你,
颜阿姨怎么会看得起我呢......啊不对,颜姐姐才三十岁,我不该这样叫她。
”司冠冥脸色难看:“她就是个老女人,不叫阿姨叫什么?她吼你,你打她,生死不计!
她没脸没皮的,我妈动不动罚她跪钉板,和狗一起吃饭,她一点反抗都没有。
”阮糯糯眉眼弯弯,十分有些兴趣的样子:“真的吗?都说等郎女逆来顺受,不如今天,
我们试试她的底线在哪里?”等郎女,到无儿的家中带去好运,让家中妇人产下男婴。
等男婴长成男郎,与其结婚。就算男婴一辈子不来,我也得等一辈子,不能和别的男郎结婚。
我永远属于司家。没有尊严,没有后路。面对阮糯糯的提议,司冠冥迟疑一瞬,
可视线落在我了无生趣的眼珠上时,立即改了主意。他拖着我,像拖一具行尸走肉。终于,
他把我扔在泳池边上。“你父母是被水淹死的,你向来怕水,
只有我妈罚你去水边时你会跪下求她,这次,你怎么求都不行,必须下去,
把糯糯的项链捡起来。”司冠冥说着,把阮糯糯的项链扔入水中。
阮糯糯轻捶他胸口:“阿冥,我们是同龄人,这是你送人家的18岁生日礼物,
怎么能为了试探颜阿姨丢掉,等郎女又不算人,她怎么配?”司冠冥哄她:“怕什么,<...